【无授翻】Claiming Hermione Chapter 17

Chapter 17 You're wrong

后悔。这是星期二晚上赫敏去礼堂前路过HCR的感受。她慢慢伸出手,手指拂过画框上的凸起和圆弧,眼睛完全没有聚焦。

德拉科是一次失败的尝试。

她抬起下巴,吸了口气,恢复了精神,继续赶路。而罗恩,是另一次失败的尝试。拉文德,也许她能搞定他。那个女孩正在橡树门旁边等着,披着厚重的斗篷,脖子上围着红金相间的围巾。她看到赫敏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嗨,蜜恩。走吗?外面应该很冷吧。”

“是啊。我们走吧。”她拿出魔杖回答。

两个女孩在刺骨的夜风中做了个鬼脸,至少没有下雨。她们迅速走向温室,心不在焉地扫视着角落。对赫敏来说,任何能忍受这种寒冷的学生都只可能留在这里了。

回来的路上,拉文德再次感谢赫敏陪她巡逻。而纳威,据说不管天气多冷,他都要在植物周围逛逛——当然是在关心草药们的健康。她和拉文德都觉得她们的同学可爱极了,虽然有时候这种情况挺讨厌的。

她们走上七楼,决定从顶楼开始往下检查。拉文德不停地说着话,赫敏则努力思考她想说的东西,因为她面对的是她最好朋友的未婚妻。

到了四楼,她们停下来,把斗篷放回休息室。

当两人关上三楼教室的最后一扇门时,拉文德终于引入了正确的话题。

“赫敏....”这个高个女孩的语调异常严肃,她又用了她的名字而非昵称,这吸引了赫敏的注意力。

“我很高兴你今晚愿意来……我一直想和你谈谈。”拉文德搅弄着手指,没有正视她。

“我也是。”赫敏平静地说,看着地面。拉文德似乎松了一口气。

“那个,我知道你是罗恩最好的朋友,他爱你,就像……就像……就像喜欢他的胳膊,或者魁地奇的扫帚。”拉文德在空中挥舞着手臂,赫敏听了这个比喻,不禁笑起来。“嗯,我想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绊脚石。”

“谢谢你,拉文德。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赫敏认真地说。

拉文德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问出了那个没说出口的问题,“但是……我知道你以前喜欢过他……”她顿了顿,瞥了一眼赫敏。她越过她的视线,对这个涉及感情的亲密话题感到一丝尴尬。

“……我明白,我们从来算不上好朋友……我也知道罗恩也一直对你有感觉……”

赫敏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拉文德,”她安慰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只是一个瞬间的念头,一个非常愚蠢的念头。我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我们自己的想法。有时候,我想那不过是因为每个人都说我们总有一天会在一起的,但真要那样,到最后我们会因为彼此憎恨而分开。我不会拿我们的友谊去冒险。罗恩就像我的家人,我的弟弟。”

赫敏停了下来,放下手。她紧张又内疚地看着地面,把重心放在另一个脚上。“至于我们俩,我对你太不公平了,我应该向你道歉。我从来没有真正给过你机会,对此我很抱歉。”赫敏抬头望着她淡褐色的水汪汪的眼睛,为自己对待她的方式感到羞愧。她又垂下目光。

“我真的为罗恩感到高兴。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放松……真正坠入了爱河!我只想让他快乐,他确实做到了,我很感激他有你。我想,也许,我有点嫉妒你会带走我的朋友,但这个想法很愚蠢。也许……你和我……我们也可以做朋友?”

赫敏抬起头,与此同时拉文德伸出双臂搂住了她,看上去激动地哭了。“欧谢谢,赫敏,谢谢你!要是你刚才叫我滚一边去,我都不知道怎么办!!谢谢你!”

“我真的很抱歉,拉夫。”赫敏说着,拉文德放开了她,一边擦了擦湿漉漉的脸。她们无言地走着,穿过二楼,试图消化这段新的关系。当她们开始下到一楼时,赫敏想到了什么,脸上划过笑容,她朝身边的新朋友瞥了一眼。

“你真以为我会骂你一顿吗?”她调皮地问。

拉文德尖声咯咯笑着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是吗?也许吧。”

“这不是我的风格。”她开玩笑地澄清。“我更有可能施某个微妙的、无法追踪的咒语在你身上。比如痒痒咒,只要你离罗恩一英尺远,就会被激活。”

拉文德笑了。“我会努力记住的。我会在罗恩身上一直蹭来止痒,那太可怕了!”她戏精地说道,然后傻笑着看着赫敏。

“呃呃呃!我要把这条咒语从诅咒单上划掉了!”

姑娘们相视一笑,又列举了一大堆特殊情况下无害但有用的咒语。

“嘿,布朗!”

两人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黝黑的斯莱特林朝她们走来。是扎比尼。赫敏眯起眼睛,把手放到了魔杖上。

“你应该待在宿舍里,布莱斯。已经过了宵禁。”拉文德大胆地指出。是的,不愧是格兰芬多。

“冷静,布朗,我马上就回去。我刚从校医院出来,我想该通知你一声,你的小帕蒂尔在里面。”他说着耸了耸肩,带着沾沾自喜、邪恶的微笑从他们身边走过,踏上通往斯莱特林宿舍的楼梯。赫敏瞪着他消失的背影。真是个自大的家伙。

她转过身,看到拉文德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你去吧,我没事。”

“你确定?”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很焦虑。

“嗯,去吧。我真的没事。城堡里不会再有什么蛇了。再说我们也快结束了。”

拉文德再次搂住赫敏,向她道谢,然后朝校医院的方向跑去。赫敏打开通往礼堂的大门,走了进去。

拉文德大步穿过空荡荡的大厅。她担心极了。她记得她最好的朋友一次都没去过校医院。帕瓦蒂从来不生病,除了被纸割伤以外,她就没有受过别的伤。帕德玛知道吗?她已经在那儿了吗?

一想到帕德玛,她就联想到粗暴刻薄的马尔福对她大吼大叫的画面。HCR就在二楼的楼梯口。虽然已经很晚了,马尔福很大可能已经不在那里。但她还是转身,小跑着穿过大厅,上了楼。

她重重地敲了敲画框,气喘吁吁地等人应门。她只能等一小会儿。她又敲了敲门。什么反应都没有。哦,好吧,反正有人的可能性很小。她决定离开,但刚走下楼梯三步,门开了。

“布朗!”她停住脚步,扭头看到马尔福一副疲惫而恼怒的样子,但仍然十分英俊。她没有立刻开口,他扬起了眉毛。“呃?”

“我在和赫敏一起巡逻——帕瓦蒂在医院——我得去看看——但我也不想让赫敏一个人巡逻。”她稀里糊涂地解释着。

马尔福气恼地叹了口气。“好。我会接手。”

他还在愤愤不平,并且满脑子问号。他在期待什么、寻找什么?他能得到什么?但他马上就要去见她了。也许这次可以先教训她一番。

“谢谢!”拉文德说完就蹦蹦跳跳地走下了楼梯。

“布朗!你和她在哪里分开的?”

“我们刚兜完礼堂,只剩下地窖了。”她一边说一边飞快地跑掉了。

一听到地窖这个词,德拉科胃里一阵翻腾,他皱起眉头。“布朗!”他又喊了一声。她在转弯前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他问:“你是怎么知道帕蒂尔的情况的?”

“布莱斯告诉我们的。”

欧,天哪。

赫敏迅速穿过城堡,匆匆往地下教室里瞥了一眼,马马虎虎地兜了一圈。她没事,她一个人可以的。再有十五分钟就能搞定了。

她自顾自笑起来,违抗马尔福那套必须结伴巡逻的专横命令让她不禁沾沾自喜。但当她穿过厨房前的走廊时,笑容立刻消失了。这里特别黑,她觉得这样大概是为了防止饥肠辘辘的学生潜入厨房袭击家养小精灵。

在走廊的一个阴暗角落里,那人看着她把头探进厨房。他能听到她问夜班的小精灵是否一切都好,它们的尖声回答,以及她友好的“晚安”。

从来没有人来过这里。除了厨房以外,只有一条长长的弯曲的走廊,最后一个弯道的尽头有一个房间。那里不是教室,更小,布满了灰尘,到处是破损的书架,摇摇晃晃的木头椅子,还有一张没有华盖的四柱床。它看起来像被烧过一样。

他有一回深夜吃完夜宵出来,为了躲避级长而躲在这个屋子里。所以他知道她的路线马上就会到长廊上。他的身体已经激动地跃跃欲试了。

赫敏是一个相信直觉的女孩。有什么不对劲。她能感觉到。她后悔让拉文德回去了。但她很快就能结束了,只要再转一个弯,就到储藏室了。地窖里又冷又潮湿,还散发着微湿的尘土味。她总觉得压在脖子上的空气有异样。她觉得自己暴露在危险中。

终于,储藏室的门映入眼帘。她伸手抓住把手,一边紧紧攥着魔杖。她把魔杖点亮伸进屋里四处挥舞一番,决定不走进去了。紧张感有所减轻,她觉得一切都上去井井有条。她放下手摇了摇头,责备自己太蠢,让自己的想象力占了上风。

赫敏刚要转身离开,突然之间后背被猛地一拉,发出巨大的声响。她立刻伸手把住门框,以免被拉进那间废弃的屋子。她试图转身看攻击她的人,但他异常强壮的手搂住了她,把她的手臂固定在一边。谢天谢地,她的魔杖还在。但袭击者把他的魔杖顶端扎在了她的喉咙上。赫敏惊恐地睁大了眼,他在她耳边低声念到:“无声无息。”真正的恐慌袭上心头,她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疼到让她想尖叫。

“你好,泥巴种。怎么?没有温柔的问候吗?”是扎比尼。她在他手里猛烈挣扎,但还是动弹不得。她怒火中烧,痛苦地扭着手腕,魔杖指着他的屁股。她只会几句无声咒,但这还是有机会让她占上风。“除你武器,”她在心里默念。布莱斯的魔杖擦过她的脖子,飞离了他的手,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她能感到脖子上有一股热意在跳动。

“Bitch!”他空着的手钻进她长袍的领子,使劲往下拽。赫敏眼睛里涌满了泪水,结实的校服布料在她的脖子上不停地被蹂躏、撕扯,直到发出刺耳的撕扯声。

“你会付出代价的,泥巴种!”他说着,把她推进门框里,狠狠地咬了她的脖子。她试图用魔杖刺他,但角度太偏了,并且他伸手去抓那根无用的木棍,把它扔到了房间对面,然后把她的手拧到背后。

她的胳膊上一阵剧痛,赫敏的眼泪开始顺着她的脸往下流。她每次试图挣脱,脑袋都会巨疼无比。

他巨大的手掌紧紧扼住她的喉咙,把她的头拧过来,粗暴地往后按在墙上,她的两只胳膊被别在身后。扭动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但他压着她,把身体重量都撞在她身上,那块凹凸不平的石头好像砸进了她的骨头,

“是时候有人把你从你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拉下来了!”他吐了口唾沫,“你走来走去的样子好像在张扬自己比纯血统更纯洁,但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他低头看着她暴露的胸口上朴素衣着,淫笑起来。他的大腿紧紧抵着她,迫使她分开双脚。她能感觉到他正碾进她的身体。

她喉咙周围的手指绷紧了,赫敏试着吞咽和呼吸,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肿了起来。

欧天哪,这不可能发生的.

“你一文不值,泥巴种。你算个p!泥巴种只有一个好处。”他的一只手举到她胸前,使劲地抓。赫敏咬紧牙关,瞪着他以示警告。“而你,你这个伪善的小贱人马上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他用力抓着她的胸脯,她畏缩了。不行。她不能这样任人宰割。

她毫不犹豫地使劲把头向前撞去,狠狠地撞在扎比尼的鼻子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失明了,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血。

扎比尼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捂着脸。赫敏用力吸了一大口气,觉得有点头晕,但她不希望自己因为缺氧而昏倒。她向自己的魔杖猛冲过去,就快要够到的时候,她的马尾辫被扎比尼猛然向后拽,她跪了下来,被他拉着头发向后拖。

转眼间她又回到了一秒钟前扎比尼控制住她的地方,一只沾满血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没等赫敏反应过来,那人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立刻绽出了光芒,就像美丽的花朵。

德拉科首先看到的是赫敏的头被别到一个异常的角度。然后他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血,已经溅到了她的胸前。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他想他可能会失去理智。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从不允许自己清醒时回忆他母亲的那副模样——躺在地上,满身是血,蓝色的眼睛睁开着,呆滞无神,这段记忆如同排山倒海,令人窒息的内疚感和责任感瞬间飙升,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愤怒冲进他的血管,模糊了他的思绪。

他觉得自己像抽离了身体一样,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了整个过程。他一手掐住扎比尼的喉咙把他扔到对面的墙上,发出了可怕的撞击声。扎比尼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惊讶,并且夹杂着疑惑。德拉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扎比尼惊慌失措地扑腾起来。德拉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的脸凑到他曾经的朋友面前仅仅只有两英寸的地方。

德拉科下巴绷紧,咬着牙关,竭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他模糊地意识到赫敏正滑到地板上。他的手指戳进那个斯莱特林脖子的两侧。他想把那人的喉咙从他身上扯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致命。“如果、你再敢、碰她,哪怕再靠近她。我会抓住你。把你撕成碎片。一点、一点、撕碎。你这个、可怜、可悲的、畜生!”

他放开扎比尼的喉咙,收回手臂,一拳打在这个渣宰的脸上。指关节撞在骨头上发出了巨响,扎比尼的后脑随之狠狠撞到了墙上。这个黝黑的斯莱特林似乎仍然对朋友的背叛感到震惊,他甚至没有试图反抗。

德拉科用魔杖指着他施了一个速速禁锢,这时赫敏的身影出现在他身边。她不声不响地用小拳头猛击他的腹部。看到她没事,所有的紧张感都从他的身体里消失了,他后退几步去捡她掉落的魔杖。

德拉科略带骄傲地看着赫敏复仇,尽管她脸上受伤、被背叛的表情让他很痛苦。他突然发现她一直没有说话,于是赶紧朝她扔了一个终结咒,这会儿她的拳头已经愤怒地飞了起来。扎比尼看上去几乎要昏倒了。

“……魔鬼、不配做人!”她的声音洪亮刺耳,近乎尖叫,“你认为我一文不值是因为我血统不纯?但你还是要把你那可怜的东西戳进我身体里?你得不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你要……要靠……偷来的?”她每说一句话音调就更高一点,一边朝他的肚子多打一拳。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才是那个最没用的,扎比尼!至少我没这么xia流!给你,既然你那么想要泥巴血(mudblood)……”她伸手抹了抹脸上划破的血痕,尽可能多地沾上她自己的血,然后用沾满血的手涂在了他的脸上和嘴上。

“给你,扎比尼,你这只纯种的驴,舔泥巴种的血滋是什么滋味呢!”赫敏发现自己个子太矮,做不了什么实际的活儿,便怒吼着把最后一拳直接诵在扎比尼的胯部。他痛苦地咕哝了一声,侧身弯下身子。德拉科把她拉了回来,搂着她的腰,让她背靠着他的身体,她看样子似乎要一脚踹死扎比尼才会罢休。她挣扎着,仍然想要打他,但德拉科抱着她没有松手,最后她的眼泪喷涌而出。

“嘘,嘘,嘘,嘘,好了,没事了。”她的眼泪爆发时他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她所有的恐惧、恐慌、伤害和愤怒都发泄了出来。当她的眼泪平静下来时,他说:“我会让多比带他去见校长。你想去校医院吗?”她摇了摇头,合起胸口被撕破的衣服。德拉科伸手搂住她,把他捡起来的魔杖递给她,给了她一点隐私。她意识到德拉科一定看见了,不由得脸红,赶紧把撕破的衬衫补好。“我们先出去吧。”他说着,一只手搭到她的后背上。

德拉科坐在皮椅上,双手捂着脸。多比来回跑了两趟。第一次通知他校长一会儿过来,第二次端了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热巧克力和一杯茶。

邓布利多敲画框时,赫敏还在浴室里洗澡。邓布利多没呆多久,只是盯着那盘马克杯,微微一笑,然后让德拉科告诉赫敏,第二天她可以不用去上课(德拉科也可以),等她觉得自己好些了他再来找她。

他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最后来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一片黑暗。他吓坏(shaken up)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他讨厌自己,讨厌男人,讨厌纯血。然而这三个身份的并立让他更觉得自己要为此负责,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当格兰杰走出浴室时,他强迫自己看看她。血不见了,但她右脸颊上的伤口又红又肿。她的脸上、喉咙和手腕上都有红色的痕迹和瘀伤,额头上有一个紫红色的小肿块。她的头发随性散开,像触电一样乱糟糟的。

“你额头怎么了?”

她低下头,但有点骄傲地笑着说:“我用头撞了他。”

想到这个小姑娘把头撞向扎比尼的脸时,他忍住了没有笑。他看着她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杯巧克力,然后走到她身边,再次坐到了椅子上。

“邓布利多想做什么?”

“等你恢复之后他想见你,以及你明天不用去上课了。”他盯着自己的杯子说。

她发出嘘声。“好像我会因为像扎比尼这样的low逼而翘课一样。”

德拉科皱起皱眉。“你能不能有点轻重缓急,格兰杰。”

“你知道吗,罗恩也说过同样的话,很多次了。”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房间里一片寂静,一点也不像他们已经习惯了的那种浓浓的、令人陶醉又宽慰的平静。现在既尴尬又不舒服。

赫敏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谢谢你,马尔福。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看来还是我欠了你。”

这是指他写的第一张纸条,他明白。他终于抬起眼睛望着她,掩饰不住内心的愧疚。

“你不该感谢我,格兰杰。”他也放下杯子,语气中略带苦涩和悔恨。“这是我的错。我早该警告你的。”

“警告什么?那个扎比尼会发疯似的想要玷污我吗?”

“几个月来,他一直在说有多恨你。我不确定他是否会做些什么,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说什么了。所以,我想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他上次说这种话正好是你走进来的时候,格兰杰,我只是想让他闭嘴。我还以为是他策划了蛇的事,但那天晚上他在关禁闭。而且后来我也发现他并不想杀了你。该死的!我应该举报他的!我是真的不觉得他会做任何出格的事。”

“欧马尔福……你没必要警告我。我早知道了。他从四年级起就开始有这种念头。他想在圣诞舞会上吻我。他看见维克多和我在外面接吻,当维克多进来帮我拿斗篷时,扎比尼觉得也该轮到他了。我给他施了个很厉害的咒语,他就从来没放下过这件事。”她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从那以后,他每年都在威胁我。”

德拉科突然站了起来,开始焦虑地走来走去。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直到今年,布莱斯从未说过什么,除了偶尔的嫌弃。他现在非常想砸东西。赫敏站起来,把空杯子拿到小厨房,倒满了水。

德拉科背对着她,这样她就不会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了。他斜靠隔间的桌子上,里面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把它抽出来,展开。

你错了。

我们是朋友

-赫敏

水声停下了,德拉科转过身来,手里拿着那张纸条,他们面面相觑。

直到这一刻,她的下一句话仍然只是盘旋在她脑海中一个黑暗的角落,没有任何重建天日的可能。但为什么是现在?也许是因为肾上腺素仍然在她体内涌动。或者,也许是刚才马尔福拿着她几天前写的纸条时脸上的表情,证明了她是对的。又或者是因为他说过,如果扎比尼再敢碰她,他会把他撕成碎片。但最有可能的是,时候到了,没有比这更令人惴惴不安的了。

“马尔福……德拉科……我想要你做我的第一次。”

——分割线——

正在翻车,进度之缓慢超出我的想象,我明明已经在那儿敲键盘敲了一个下午了咋两个人衣服都还没脱完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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